Marc Boehlen的网站带给我一些打我开始写blog发表的奇妙故事:从2004年发表的Open Biometrics Project(开放生物统计学项目)到夺得Vida 7.0大奖的Universal Whistling Machine,以及该死的Amy and Klara

Marc在Stone Masonry(原文如此)接受了艺术史和电工程学以及机器人学的培训,并作为康奈尔大学、哈佛大学、慕尼黑大学、Banff新媒体研究所和斯德哥尔摩的瑞典皇家理工学院等机构的客座讲师。他目前在Buffalo大学媒体研究系)负责媒体机器人实验室

前几天,我看了他的Shoeveillance项目 ——一个装在墙上几英尺的地方记录公共建筑物内人们步行状况的监视系统。我想进一步了解于是这就成了采访他的一个好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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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eveillance 发音与souveillance相似。这个项目是否有某种行为主义的意味呢?

当然!我的理念与艺术行为主义有极其深的重叠,当然也有区别。如果科学发展完全倚赖市场力量,解决之道将不再考虑诸多市场因素而是那些重要的、更有趣的因素。Realtechsupport力求暴露工程学问题及其社会/文化的前后关系,并试图使其成为有待“解决”(提出、讨论、解决)的一个设计参数,而这需要付出与解决独立技术问题同样多的努力。

Shoeveillence就是这个理念的绝佳例子。它有能力监视人们进出某间屋子(或扩展到一栋大楼)的走廊。这承认了一个事实:在这个世界中会需要它[例如一座100层的大楼失火,在第91层会不会还有人?]。同时,它还抵制对信息无限制的收集并防止收集那些不“必要”的数据。[摄像头只能拍到及膝的高度;机械算法只寻找那些长得像鞋的物体以及它们方向性的移动]。

这里,shoeveillence可以看作是与先前生物统计学的成果相关的。在Open Biometrics项目中包括了一套指纹分析系统的设计,这使得可能的结果显而易见并让人们在活动中还能关注着机器。
拥有复杂的机器带来的双重选择确实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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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放生物统计学的创始

有个朋友对我说起一个交互设计师,他想出一个能让那些住在伦敦不太时髦社区的人们穿过街道而不被闭路电视网络拍到的办法。但结果人们对此并不高兴,他们实际上很乐意出现在监视摄像机的镜头前。你是否认为一个像Shoeveillance这样的系统会让所有的人满意:收集更多数据并更少入侵(生活)?

是的,要让大家都高兴。Shoeveillence嘲弄了某种程度上可见的欲望。夸耀自己的鞋子确实是特别的乐事,是可被接受的裸露癖形式。这也是我愿意与之共享世界的机器。我们还得等待赞誉,不过现今对漂亮鞋子的褒奖远多过人工智能。在人机交互(HCI,Human Computer Interaction)团体中,有些人谈到”害羞的传感器”这种低带宽输入(例如按钮)传感器,人们从中可得到基于其位置的信息。假设你不看摄像机而想知道是否有人坐在椅子上,就按下椅子上的按钮。而Shoeveillence采用的是宽带数据(影像流)。它本身是被控制(通过其在地面的位置及其镜头系统)被有计划地训练(通过其算法)成对鞋子以外任何物体都不加注意并且不可能具有侵略性而只适合持续地最大限度地以鞋子为中心。我想这是种有待解决的新问题。

Shoeveillance在8-bit Architecture中首次得到应用。你能跟我们说说这个项目么?Shoeveillance在其中如何工作?

8-bit Architecture这个理念是生活空间与假想系统在最广义上的汇合体。至此,我们的新科技一直都是我们居住的建筑物内的配件,强化了主仆关系。而所谓的”智能家居”完全是对此的扭曲。我们的生活并不需要更多的便利。

8-bit A试图找出在生活中将假想与控制系统这两个分离的实体相联的新方法。想想Cory ArcangelMario Brother game hack,他去掉了游戏中所有的东西除了滚动的云彩,创造出了一种技术人员永远无法想象的”游戏”。8-bit Architecture就是希望为建筑和生活系统寻找这样(但并不相同)的解决之道。家庭自动化所提供的不仅是能坐在椅子上启动的车库门开关和按命令熄灭的电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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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等知觉 Advanced Perception

我很喜欢你以前的一个项目:高等知觉(Advanced Perception)。你现在还做”动物机械交互设计 “这方面的研究么?

是的!那个项目确是为我指明了工作的方向。Universal Whistling Machine项目继续直击,提出跨物种交流的问题。而Glass Bottom Boat从陆生生物转向了海洋生物。我想我们该改称HCI为HAMI(Human Animal Machine Interaction,人类动物机器交互)才对。动物行为主义与机器人的邂逅。这个新世界必然有我们所有人的立足之地。

机器人的存在是如何影响鸡群的?

开始就如我们想的一样,机器人一动,它们就被吓坏了。但当机器人移动前“宣布”(通过发动马达制造一会儿噪音)它将移动,鸡群就欣然接受了。之后机器人将带离喂食的地方,让鸡群有了应得的领地。这好像也有帮助。

这个机器人-鸡群试验的结果被发表在科学以及艺术团体中。他们的反应有什么不同么?

我找了个有名的厨师(Rudi Stanish)用鸡群下的蛋煎蛋饼。在画廊中我们设了“品尝交互”环节。人们享受煎蛋饼并满怀希望地设想着一个动物、人类与机器人自由漫步的未来世界。

我在两处科学聚集地发表了成果的部分内容。那里的人们感兴趣的是“机器人在逆境中”(你不可能向科学家们兜售煎蛋饼)。他们急切地想听到如何应对事物混乱的一面(泥土、鸡粪、长时间的忍耐、机械控制)。但讨论最终都归总至与他种生物共享空间这样的”高端”话题。不过技术的转移也需要考虑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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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等知觉中美食家表演 Advanced Perception gourmet performance

看起来你同时活跃在艺术和科学团体中。那你活跃的范围呢?科学团体对待艺术项目的到底有多开放呢?

我活跃的范围:混杂的。我想那些试图(实验性的)寻找脱离自动化科技的生活新方式的人们会对我的成果产生共鸣。我不是视觉艺术家。科学团体有选择性地欣赏作品。我确实在解决问题并同那些工程科学家处理问题一样要应付同样混乱复杂的信息。我从科学界得到的非难是我不擅长评价我的”结果”。但我并不是在搞调查表做阶乘设计实验。我理解这样的批评也清楚它因何而来,但局限自己来接受它只是为了不失去继续工作的锋芒。

另一方面,一个人确实需要理解科学界所关注的问题。你不可能玩科学游戏的时候讲着艺术这种方言(还奢求他人理解)。否则你就代表了装饰者(而在任务重你的声音也不会他人被认真对待)。讨论时围绕着的规则中这种洞察力很重要:你必须遵守规则。在目前“艺术邂逅科学”的各种努力中都存在的巨大问题。这需要的不仅仅是不同知识领域间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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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y and Klara和Universal Whistling Machine

眼下在你网站上的其他项目涉及的是人工系统中的人类复制品。你是否认为那些机器将与我们一样的怀疑是无稽之谈?

是的,在我看来那些对虚拟系统的怀疑看起来、感觉上、表现得以及听上去就好像我们没有出路了一样。(来自文学界、网络、机器人学以及人工智能界)的虚拟系统设计者一直以来都为模拟人类特点而吸引。最主要是因为人们视人类为进化的顶峰。如果你想搞一个虚拟生活,为什么不找最“棒”的例子——人类来开始呢,于是争论就开始了。但我所感兴趣的是另外不同的争论。机器承担的(就是说它能或不能做)与我们所承担的有着本质的区别。

机器就是机器,某种角度上讲它们是异类。传感器能看并听到我们人类感知范围外的事物。我们不可能像电脑那样达到微秒(的速度)。不同实体所能达到这类“要素”是不同的,就好像狗能够听到我们听不到的声音一样,它是因此而与我们不同。

谢谢Mar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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